雖是同一件道裝,同一個人兒,但今天的秦夢芸容色嬌媚、肌理晶瑩,不像昨日的矜持,冰肌雪膚更是微帶紅暈,眉宇之間頗有嬌羞之態,雖說看起來好似身上負創,容色之間卻是滿足多於忍疼,加上看到巴人岳身影微現,避在簾後鬼頭鬼腦的不敢出來,呂家玲可也是過來人,有什麼不懂?放下了心的她輕輕吁了一口氣,看秦夢芸一幅羞的不肯見人的模樣,她忍不住輕偎著秦夢芸香肩,拍手嬌聲笑道,哎呀!我知道了,夢芸小姐是破了身子。
眼镜男喘着粗气,射了自己一手,笑得猥琐:“宝贝,真棒,被操得真爽。
“怎么讲啊…”我支吾着,这不是要让我当着一个陌生男人讲色情故事吗?
随着马车的颠簸,男人的大掌正托着女儿那对羊脂一般柔软肥硕的奶子,随着身子的抖动而不断地起起伏伏,几乎把男人看花了眼,饥渴地盯着那对大奶子,耳边响起女儿勾人心魂的娇吟声,柳元洲觉着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勾丢了,只低头凑近前,不断地用手掌拢着女儿的奶子时不时对着那粉嫩的乳尖吹气,不一会儿那两个粉粉嫩嫩的莓果儿都立起来,娇滴滴,明艳艳的分外勾人。
见她不再反抗,我用腿将她的两腿分开,再次扶着我的大对准她的阴道插了进去。
可是,反过来,他又不接受其它的男人用鸡巴真正地操我,他也觉得自己不可能真正进入其它女人的身体。